第198章 霸道专制的女真可汗vs一心搞事的辉发海东青(29)_快穿:万人迷娘娘横行影视界后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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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8章 霸道专制的女真可汗vs一心搞事的辉发海东青(29)

  东哥呆呆地哦了一声,心里漫上一丝微妙的甜。

  “快喝吧,走了这么久,渴了吧?”

  代善拒绝了东哥的关心,他自己一个男人有什么关系?总能忍一忍过去。

  东哥,脸红了。

  睫毛蝶翼般震颤,女子垂下头露出一截仍旧白皙纤细的脖颈。

  也许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爱情?

  等东哥装作不经意间抬起头,目光对上代善一双闪闪发亮眼睛的同时,也意识到皇太极不见了踪影。

  东哥的水喝完了,代善把自己的那份也送上去,女人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靠在背后结实的胸膛上,肌肤相贴,心里感觉有一千根羽毛挠痒痒。

  “把我的那份也喝掉吧,我喝过了,八弟又去找水了。”

  闻言,东哥犹豫一会儿,端起竹筒小口小口地喝着,勉强垫垫肚子,心里却对未来的日子一片茫然。

  她伸手在男人结实的胳膊上捏了捏,犹犹豫豫地开口:“代善,你们……这是要带我去哪儿?!”

  “回建州。”

  东哥只觉得一股凉气被人从头灌到脚,一种心寒与宿命的无奈笼罩在她的头顶,一闪而归,她有些犹豫心慌地追问:

  “回建州?那我呢?!叶赫部的女儿又要以什么身份去建州?”

  毫不客气地说,在女真一族,叶赫那拉·东哥这张脸不认识的人才是真正地寥寥无几。

  她是爱他不假,可绝对不愿意做一个偷偷摸摸的妾,眼睁睁和别人分享同一份爱。

  这样遮遮掩掩的爱显得相当寡淡,也就能勉强糊口充饥,东哥坚定地看了一眼代善,黑漆漆的瞳孔阴沉得多。

  与其如此,倒不如……

  代善心里没来由地一慌,他猛得抓起竹筒灌了一口,冲东哥扯起嘴角笑了笑:

  “我爱你,要娶的大福晋从始至终也只有你。不过…不过你放心,阿巴亥的事儿很快就要结束了。”

  对此,东哥抱有怀疑的态度,毛绒绒的脑袋缓缓摇了摇,“我只问你,倘若我现在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,换个用话本子上的说法就是私奔,你会同意吗?”

  私奔?

  代善浑身的肌肉一僵,沉默了半晌。

 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“私奔”这种地步?!

  只可惜时间没有给他多想的机会。

  与此同时,皇太极回到树林,发现被代善抱在怀里眼泪直流的东哥,两个人挨得极近,近到插不进去第三个人。

  皇太极的脚步顿住,争吵声随之而至。

  “既然如此,代善,我们之间可以结束了。”

  东哥抹了把眼泪,强行按捺住悲痛欲绝,眼泪擦不干净似的再次浸湿手帕。

  “不,我不同意!我们明明是真心相爱……”

  “那你娶我啊,代善?!我只问你,你做的到吗?!”

  “东哥,我求你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  东哥捂着耳朵,踉跄着挣扎开男人的怀抱,回想起代善和阿巴亥琴瑟和鸣的日子,顿时陷入了绝望的痛苦。

 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,他好像是第五十六次说要娶她,只可惜她都等成了老姑娘,到头来还是只有一句对不起。

  这个世界上,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?!

  “你要知道,父汗是绝对不会让我娶你的!”

  代善颓丧地挠了挠头发,他又何尝不想和东哥完婚洞房?

  “呵!等等等,我实在是等不起了!到底是努尔哈赤不允许,还是你心里始终放不下那些什么权利地位……”

  “东哥,你不明白,你听我解释好吗?”

  “不,这样的你和布扬古又有什么分别?!”

  ……

  外围,皇太极耳尖,随意靠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,听着里面的谈婚论嫁争吵喧哗。

  起身拍了拍衣衫,刚要离开,周围的树林瞬间出现几道刷刷的声响,刹那间银白色的刀刃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直逼面门。

  “小心——”

  仓促之间,皇太极只来得及喊出一声“小心”,下一秒就和凭空冒出来的黑衣人缠斗在一起。

  短刀相接,在半空中发出刺耳的铿锵声。

  来人一身黑衣,却将脸大大咧咧露在外面,没有丝毫遮挡,摆明了是不留活口的意思。

  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!”难道是布扬古派过来灭口的追兵,就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在意了吗?

  代善护着东哥且战且退,脸红耳赤地质问,声音冷得要掉冰渣子。

  黑衣人没有说话,只是手上的攻势又凶猛了几分。

  东哥被吓得僵硬的脸变了变,心里的猜测几乎要成了真,让她一颗心放在油锅里煎炒翻滚。

  危急关头,东哥死死攥着代善的衣衫下摆,贝齿咬住下唇强忍着不敢出声,仿佛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  “快走,东哥,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!”

  代善捂住朝外汩汩流血的胳膊,脸色苍白,满嘴都是鲜血的味道。

  听到后面的急促的摩挲声,代善心里一惊,咬咬牙用力推了东哥一把。

  他不能再耽搁下去,这些人很明显是冲着他们的命来的。

  “不,代善,我们一起走,一起走……”

  刚刚被迫和皇太极分开,现在又要失去最后一个庇护者,东哥心里一慌,眼泪不要钱的落下来。

  “够了,来不及了,快走!我要是活着,一定会去找你。”

  代善着急的黑眸简直要喷出火来,慌乱之中只来得及最后眷恋地朝东哥看一眼,随后毫不犹豫地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。

  淅沥沥的鲜血落在地上,男人先前被踹中的腹部隐隐作痛,让人忍不住倒地抽搐。

  可,不行,不行——

  他一定要替心爱的女人留一条生路。

  这边,东哥死死捂住嘴,极力不发出一点声音,无声地落下眼泪,透过茂盛的树丛眼睁睁地看着几道黑色的身影尾随而去。

  原本,她只以为这会是一场关于爱情和自由的私奔,可谁能知道,最后连活着都是一份奢侈。

  东哥连哭的时间都没有,踉踉跄跄地爬起来,随意挑了一个方向,拼命奔跑。

  代善,代善你一定要好好的!一定要!

  什么爱情背叛自由,东哥已经全然顾不上了,粗糙不堪的枝丫树杈划破了金贵的衣裳和娇嫩的皮肤,她赶在被发现追赶的前一刻掉入山涧,又被卷入激流。

  冰冷的水冲刷她薄弱的意志力,浑身上下撞击地青紫一片。

  好在冥冥之中,她还有几分运道在身上,第二天一早被减缓的溪流冲到一片浅滩上,又被一对年轻兄妹捡到,这才保住一条命。

  “姐姐,你醒了?”

  一个古铜色皮肤的女子挑开帘子,笑出八颗牙,端着一碗煮好的汤药跑进房间,神色满是娇憨和关心。

  东哥缓缓睁开眼,条件反射性抬起手,试图遮挡面前突如其来刺眼的光,“这是哪儿?你,你们又是谁?”

  一开口声音嘶哑地只剩下气声,嘴唇干涩起了裂痕,喉咙火辣辣地疼。

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!

  她现在浑身哪哪儿都疼,仿佛被人从头到脚狠狠揍了一顿。

  “这是我们的家,哦,我叫塔娜,我是——”

  “我们是住在附近的猎户。”

  一个肤色更为深沉的男子掀开门帘,出声打断塔娜的话。

  男人在离床几步远的距离停下来,透过薄薄的衣衫硬邦邦的肌肉一块块垒起来,离得近了,甚至能听到一声声温和沉稳的心跳声。

  让东哥本就昏沉的大脑更加昏昏欲睡。

  “呃……没错,就是这样。这位是我大哥阿布苏,你不要介意。”

  塔娜和男人对视一眼,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。

  “咳咳咳!怎么会介意?!还要感谢你们救了我。”

  东哥试图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,只是很可惜失败了,“除了我,你们还见到别的人了吗?”

  还不知道代善怎么样,硬生生被黑衣人砍了一刀,血止不住地朝外流,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……

  “没,没有看到,这里只有你一个人。”塔娜摇了摇头,忐忑地拿眼偷偷觑人。

  被发现后猛得缩回来,红着脸扭捏地坐在床上。

  东哥心里一惊,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,神色愈发苍白灰败。

  该不会,代善该不会真的……

  空气里有些沉默的尴尬。

  东哥无神的双目直直盯着房梁,眼角的泪不受控制地滑落。

  “算了,好姐姐,你先来喝药吧。这些可是我和大哥两人好不容易上山采的,又亲手煮好的汤药。”

  好不容易救活的人,难道又要眼睁睁看着她在这里哭死?

  塔娜当即把一碗黑漆漆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放在东哥眼前。

  “哥,还不快帮忙把东哥姐姐扶起来——”

  塔娜朝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的阿布苏使了个眼色,眼睛里透出几分恨铁不成钢。

  她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还不知道主动,难道自己这个大哥注定要孤单寂寞一辈子?!

  东哥姐姐这么漂亮的女人还不感兴趣,难道说以后要娶一个仙女回来?!

  东哥挣扎着直起身子,靠在床头,短短几秒,额头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,五脏六腑移位一般得疼。

  她这次还真是侥幸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。

  还有这一对自称兄妹的男女,东哥压下内心的疑虑,接过碗一饮而尽,柔声道谢后疑惑地问道:

  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
  五官明艳的美人脸色苍白地挑眉发问,病弱戏子,激起三分怜惜。

  塔娜红着脸急切地摆摆手,生怕被美人儿误会自己别有用心:

  “东哥姐姐,我是发现你的香囊内侧绣着‘东哥’两个字,所以我这才以为……”

  东哥了然地点点头,疲惫袭来,极力挣扎的双眼皮不堪重负般阖上,躺在床上不省人事。

  门“吱嘎”一声,被从外面关上。

  门外,塔娜使劲捅了捅阿布苏的腰窝,没好气地质问:

  “大哥,你在干什么?好不容易见到这么漂亮的美人,你不笑一笑就算了,黑着一张驴脸,别说美人姐姐是个人都得吓跑。”

  阿布苏眼皮都没抬,拧着两条凶悍的眉毛自顾自地忙碌。

  塔娜也不觉得灰心,她早就对自家大哥三杆子打不出来一句话的性格了如指掌,一个人叽叽喳喳也能说个没完。

  “美人身上的衣物珍贵得很,别说咱们瓦尔喀部,就放在整个东海女真也没几件!”

  “还有,东哥好像是女真第一美人的名字,你说咱们会不会真的见到正主了?”

  “另外,哥哥,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来咱们来自瓦尔喀部?咱们要带着美人姐姐一起去建州吗?”

  ……

  阿布苏的神色逐渐从漠视变得苦大仇深,深深看了塔娜一眼,错身快步离开。

  塔娜:那一眼绝对是嫌弃!她保证!

  这边,皇太极背着同样捡回一条命的代善,回到建州。

  当时,情况紧急,如今回想起来这事却处处透露着破绽。

  皇太极敢肯定,这群黑衣人是冲着代善和东哥来的。

  否则,他也就不会在和代善二人阴差阳错走散后,面前的黑衣人仅短短几秒内就消失不见。

  代善被一路追杀,迫不得已跳崖后被树杈勾住衣衫,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。

  只可惜连连撞击在山崖峭壁,地上散落的乱石撞折了多处骨头,皇太极发现的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。

  “夫君,你恢复得可真是快!快把药喝了,大夫说了,寻常人若是受这么重的伤恐怕没有几个月下不了地。”

  阿巴亥挺着高高耸起的肚子守在床前,见代善吃力地拄完拐杖坐到床上,急忙上前擦汗,满心满眼都是心疼庆幸。

  “还好长生天保佑,要不然,可让妾身怎么活啊?!”

  阿巴亥的哭泣不像东哥那样撕心裂肺据理力争,柔柔弱弱地低眉揩泪,哀哀戚戚哭得代善一颗焦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。

  搂住阿巴亥鼓涨涨的肚子,男人的眼里闪过一缕怜惜,“还怀着身孕,可不能哭伤了身子!眼下我已经大好了不是?”

  “那爷快把汤药给喝了。”

  代善神色一顿,低头望向阿巴亥期待希冀的眼神,硬着头皮接过手边的碗,一饮而尽。

 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是觉得这些天的药格外的苦涩难喝。

  仿佛加了几斤的黄连,苦得他差点把胆汁都给吐出来。

  还有东哥,你现在在哪儿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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